第(3/3)页 进气少,出气多,疼得五官扭曲,一时半会却死不掉。 三名保镖也倒在楼道里,发出痛呼的轻吟。 残存的理智,已告诉他一个事实。 楼塌了。 躲在办公室里的王先令,脸上插满玻璃渣,鲜血直流,双手捂着大腿,试图搬开墙板。 “丧心病狂,港匪简直丧心病狂.” 张莞生放低炮管,看着大厦三楼以上,已全部倾塌,倒向左侧的议会大楼,街道上粉尘铺天,惊叫连连。 许多人匆忙从议会大楼逃出,抬头看向断层的大楼。 “他妈的,什么豆腐渣工程,盖的楼这么不禁炸。” 大弟,林邦辉,大东几人,全部侧目看向张莞生,似乎把炸塌的“功劳”都归咎到他身上。张莞生瞪了回去,气愤道:“看什么看,你们个个都有份!” 林邦辉顿时附和:“没错咯,都怪他们楼盖的烂,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 “我要写举报信,举报他们贪污。”林邦辉道。 “那我举报电话。” 大东笑道。 王志军扯扯嘴角,面对预料之外的战绩,真是有些无奈,挥挥手道:“算了,敌后作战,搞出点意外很正常,大老板的事已经办完,先走吧。” “撤!” “去高雄坐船。” 七人都知,办完事后,才是最危险的时候。 返程到高雄坐船,需要横跨三百多公里,驾驶五个多钟头,以两起案件造成的影响,每一分钟都可能有意外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