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朱棱和朱捆都是一脸羞愧的抬起头来,对着朱标说道。 朱元璋见两人都哭成这样,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,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,盯着两人发呆良久。 不管这两个人有多么的无耻,但是他们的孩子,却比他们更好。 朱元璋思来想去,最终还是感叹了一声,苦口婆心的劝我: “当初你被逐出朝廷的时候,朝廷对你不满,是我,是我坚持说我的孩子都很优秀,可是你...” "儿子,一个世界都能供应我们朱家,我们何乐而不为呢,你父亲和母亲怎么会去世?不记得了?” “我...我绝对不能向大元的王八蛋学习...” 朱元璋颤抖着声儿说道,都是父母之情。 半晌之后,朱元璋再次长长一声叹息: "唉..."他叹了一口气。 “我也知道,一进京,我就把你给训斥了一顿,心里不是很舒服,但是...” “可是,你看看你哥哥,还不到三十岁,头发就全白了,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,还能说什么?” 说完,他便要离开,回头对着身后挥了挥手: “来,随为父回坤宁宫,你母亲给你做了一碗面,正等着你呢...” 朱元璋见他们都走了,眉头一皱,伸出一根手指,指向朱棱、朱捆: “你们两个,拾掇拾掇自己的脸,别在你们母亲面前,哭了...” 出了皇宫,黎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再次摇了摇头,转过身来,喃喃自语: “这小家伙,说得我热血上涌...” 转而,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一个右都御史官身上,这人与凌汉关系还算好,当初在军中做军中时,也曾与凌汉合作调查一件案件。 虽然两人性情迥异,一个是妒忌,一个是自卫,但是,正所谓,一方是善,一方则是善,一方是善。 二人都是为国家为百姓效力的臣子,所以,一来二去,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 “我说的是‘斗南’(汉字)。”李恕抬起头,却见凌汉越跑越远,明显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。 李侠却不在意,继续往前,就跟个狗腿子一样,不停地往前挤着,不肯松开手,不肯放手,更不肯松手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李侠不在意地问道,“你看,你看,这是怎么回事? “你...你...你...” “这就不对了,都说河南人和山东人都很诚实,可你看起来却不是河南人,我就不相信监察部没有接到过当地的消息,怎么就不会去奉天殿帮忙呢?” "哟,说的好,你爹娘在前面吗?" 见栗恕说话越来越放肆,凌汉停下了动作,转过身来,目光凶狠的盯着栗恕: “你不会被人打吗?” 凌汉一脸的古典儒生模样,脸色苍白,留着几缕胡渣,只有一对眸子,显得异常的锐利和锐利。 给人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。 说完这番话,凌汉再次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,只剩下一脸茫然的栗恕。 马车上,凌汉拿着令牌,一脸茫然。 这些年来,各大世家偷偷摸摸,偷偷摸摸,他在监察部也有所耳闻,有些人私下里给他来信,也提到过这件事情。 有的是真的,有的则是真的,有的则是假的。 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: “监察部的确没有证据,但我们不是没有证据...” “老栗做了一个多月的刑部大臣,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进谏...我想,他应该也意识到,刑部现在就像是一个火炉,一旦被点燃,第一个被点燃的,很可能就是刑部大臣了...” 皇宫,坤宁宫,一座恢弘的宫殿内。 用完饭后,朱标三人就开始跟马王妃聊起了一些琐碎的事情,想要让她高兴起来。 朱元璋也懒得掺和这件事,索性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,偶尔喝上一杯茶,偶尔还会看一眼大堂上那些议论纷纷的人,然后破口大骂。 朱雄英捧着一碟带盐的甜点,从旁边走过: “陛下,多喝茶水对身体不好,你只吃了一些点心...” “呵呵,只有我们的孙子才会这么关心我们,你就让他去那里好了。”朱元璋挤出一丝笑容,重新站了起来,看着这座偏厅,喃喃自语: “妈的,你这是有了亲生母亲,却忘记了父亲啊!这群王八蛋,我们把他们都喂饱了!” “呵呵。”朱雄英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: “二伯三伯也是想来接近你的,可是他们才来,你就把他们熊成这样,他们哪里还有胆子...” “我们是他们的父亲,难道不应该熊着他们吗?”朱元璋盯着裴子云:“我们是他们的父亲。” “你以为我们会对他们客气?” 说完,他就有些忐忑的望向了朱雄英: "你以后可别再向你那两个无赖舅舅学习了!" 朱雄英苦涩一笑,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沉默了许久,才干涩的说道: “你不用担心。” 朱元璋点点头,据他所知,如果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,哪怕这些诸侯再怎么无耻,太子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