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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，”艾伯特随手打开一个杯盖，“这是硝酸甘油，可以制作炸药。”

    房间内一片漆黑，战斗过的痕迹随处可见。头顶的煤气灯被子弹打碎，茶几歪斜，一地玻璃碎片。窗户洞开，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刮起窗帘，呼呼响着。

    “途径知道吗？什么序列？”

    “鼹鼠”的房间房门虚掩，邓恩轻推房门走了进去，他的灵感并未有触动，说明屋里没人。

    邓恩·史密斯抬眼看着走远的巡警，拿出烟斗在鼻底嗅了嗅，问道：“还是之前那件盗窃案？”

    克里斯再次道谢，离开了草药店。

    艾伯特凑近观察，里面是无色透明的黏稠液体，他举杯轻晃，液体依旧如同静止。

    “唉，”罗森伸出双手揉了揉脸颊，不解地说道：“怎么刚来到这个城市，就有警官找上门来了？我们上个月才刚租下这家店面吔！”

    在他走远之后，罗森瘫坐在柜台后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虽然“不眠者”也符合艾伯特的描述，但只有我们黑夜教会掌握着这条途径。

    艾伯特·戈尔戴着警察的檐帽，以此遮盖他的白发：“是的……我有一名队员重伤，是‘鼹鼠’做的，他确认是非凡者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老师您不喜欢警察？”

    邓恩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在上面记录，以防遗忘。

    邓恩小心地跨过玻璃碎片走向厨房，不大的台面很是干净，可能是“鼹鼠”有洁癖，也可能是战斗没波及到这里。

    邓恩摇了摇头，他又不是“通识者”途径的非凡者，他只在大学里学过物理化学之类的知识。

    艾伯特指了指魔酸：“这个要密封保存，最好专业人士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看起来像魔鬼酸，”艾伯特捂着鼻子合上杯盖，“这种超强酸很难研制，对了，你读过罗塞尔大帝的《化学理论与鉴赏》吗？”

    各方有各方的辖区，在西区，机械之心要跟从值夜者的行动，即使队长也不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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