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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克里斯朝他微微鞠躬，略带感谢之情地说：“谢谢你的魔药，我已经成为了‘巫师’。”

    “代替我，领导廷根市的摩斯苦修会剩下的成员们。”

    克里斯暗自点头，自己和蒸汽与机械之神的联系应该彻底消失了，自己不再是蒸汽信徒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渐渐急促，毛孔张开，魔药顺着血液流遍了他的整个身体，又汇入他的大脑，刺激着他的精神。

    “反应那么大干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克里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，脑海中清晰地出现他晋升为“巫师”后所获得的非凡能力。

    威尔莫特看克里斯一脸尴尬，拉开抽屉从里面随手拿出一串项链，扔给克里斯：“我就知道你要占卜，这串黄水晶银链送你，快点吧，别耽误我休息。”

    这方法很奏效，克里斯发散的灵性被瞬间集中了回来，耳畔充满恶意的低语渐渐消失，他知道那是知识，但他并不准备倾听。

    威尔莫特撇了撇嘴，不屑地看着克里斯：“你难道还不知道吗？我帮忙肯定不是无偿的，你总得付出点什么才行……”

    既然占卜结果说没问题，克里斯也就不再犹豫，他相信威尔莫特没有干扰占卜结果，这是他的直觉。

    即使克里斯也知道这肯定和摩斯苦修会有关，但“领导”这个词还是让他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克里斯下意识地把手伸向口袋，却没摸到那串白水晶铜链。

    ——克里斯问出口后就觉得这是一个完全没必要的问题，威尔莫特连自己死过一次都知道，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途径与序列。他甚至……

    “废话，难不成这是‘卷轴教授’的魔药？”威尔莫特鄙夷地瞥他一眼，“你会占卜之类的方法吧？占卜一下不就好了？”

    两声咳嗽把克里斯瞬间拉回现实，威尔莫特看着他，挑眉问道：“我没骗你吧？”

    威尔莫特手指一弹，房间内的蜡烛随之熄灭，窗户也无风自动，晚风吹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走出书房，把瓦斯计费器打开，接着拉动开关，走廊上的煤气灯随即投射下暖黄的光线，让书房里不至于一片黑暗。熄灭蜡烛却打开煤气灯的举动在普通人看来，无异于把钞票撕碎扔进河里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，我会告诉你一切。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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