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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此，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成为它笔下的角色，有没有被它写进故事中……

    看来机械之心还没来，可能是没有批下来搜查手续或者没有合适的理由……

    他不得不考虑起一件事情——因斯·赞格威尔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。

    街道前方，楼下，有五六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绅士女士，男人们头戴黑色高帽，女士们戴着垂下黑纱的宽檐帽，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悲伤。

    角落处，有一个一米高的立方体，它被彩色羊毛织布完全覆盖，上面还摆着一个烛台。

    他吐出一口烟圈，说道：

    克里斯压低帽檐，装作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，听到了他们的交谈：

    克里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，擅长与人交流的马车夫，不过想来也是，这种经常与人交际的人一般都很外向，克里斯心想，说不定也许能从车夫口中得到什么书本中没有的信息。

    但问题在于，他知道目前“0-08”在因斯·赞格威尔手中。

    周围的景色似乎与之前并无不同，但带给他了一种虚幻感，让他清楚认识到，自己身处灵界。

    思索间，马车已经来到了东区，停在了奥尔斯纳街。

    克里斯掏出一枚面值5便士的硬币递给车夫，跳下了车。

    克里斯移开烛台和羊毛布，一个铁灰色的保险柜出现在视野中。

    “女神在上！小霍伊，你要坚强，女神会庇佑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你可问对人了，伙计。”

    他转了个话题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你知道罗塞尔大帝的事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东区斯蒂芬斯街10号，住着一个叫罗德尔的教师，他收藏着许多罗塞尔大帝的自创符号。我怎么知道的？他经常坐我的车，我当然知道。你可以去问问他，他非常喜欢给人展示他的藏品。”

    连尸体都没有找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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