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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脸颊上涂着煤黑，干燥的金发立在他的头皮上，眼神中透露出凶狠。

    克里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回过头来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她们，那些被选为奥里斯赫德‘贡品’的人，不是会死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永生？”

    “祂扇动巨大的翅膀，让自海上袭来的飓风改变方向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们之后明明就不会再见到她们了。”

    他在书摊前蹲下，随手拿起一本，借着书摊旁边的火把端详起来。

    克里斯快速翻看一遍，撇了撇嘴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写的？”

    克里斯转了转，没发现这里有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“还有不到六天！”摊主明显兴奋起来，“我被选入进了进贡队伍！”

    克里斯读着读着，突然觉得书中的“墓碑”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克里斯走上前，一个杂技摊点前，一头金发的年轻人正表演口吐火焰的技艺。

    在闹市摆摊卖书，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克里斯起身离开这个小摊，觉得这里的人们每当提到“正义之龙”奥里斯赫德，就会有一种病态的狂热。

    虽然有趣，但都是现实世界中有的，并没有什么特殊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”摊主重重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，“被选为‘贡品’的那些女孩，她们得到了永生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关于‘正义之龙’的故事，是从老一辈口口相传下来的，也许只有刚出生的婴儿不知道祂吧。”

    离开主街后没多久，克里斯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嘈杂声。

    摊主脸上露出向往之情，他转头看向那座黑夜里的山峰，回过头来，笑道：

    “自从我成年，有了入选资格后，每年都会抽签。我等了足足十年，才成为进贡队伍的一员！”

    简单的是，目标只有“正义之龙”奥里斯赫德，杀死祂，就能回到现实。

    复杂的是，奥里斯赫德的“锚”是这些民众，这些对祂深信不疑的民众。

    他朝史蒂夫走去，这时，手背突然一阵暖意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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