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听到这声音的时候,项景何忽然动弹不得。 因为这个声音,他也曾听过。 那会他才刚上初中,因为平平无奇被项家人欺负不说,去外头还要被骂说是精神病的孩子,他肯定也有病。 他那会被人排斥、霸凌、欺辱,那天夜里,项家的司机并未来接他,或者说,是项家什么人,故意叫走了司机让他一个人从城市的另一端走回家。 他足足走了三个半小时,双腿已经失去了直觉,刚到家门口,就被几个项家子弟以他故意在外面贪玩不早回家为理由,踩在脚底下肆意打骂。 那天项景何想要杀了那些人的心都有了,在被殴打的绝望时刻,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。 宛若小兽濒临死期的愤怒吼叫,趁着那些人愣神的时候,他突然爆发撂倒了所有人,也是从那天之后,他开始筹谋,一步步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,这才有了后来人人惧怕的项景何。 当年欺负他的那些项家子弟以及那个司机,都被他扔到了无人孤岛上自生自灭。 温声笙现在的处境,简直就像是幼年的他的翻版。 项景何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柔了柔,脖子上的疼痛已经麻木,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尖利的虎牙刺入了他的肌肤,温热的鲜血流淌下来,顺着她的唇边流下,慢慢打湿了她的病号服。 温声笙也慢慢松开了他。 她的肤色本就雪白,加上才做了个大手术,整个人白得像是透明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