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梦白不知道已经在这冰凉的地下水中泡了有几日了,浑身上下早就已经麻木,没了丝毫的只觉。 所谓水牢,便是将人置于水中,全身上下,只有头露在外面,而且,她要努力的抬起下巴,这样才不会溺水。 那些冰凉的水一直淹到她的下巴,只要略一低头,那些水便会灌入她的口鼻。 她微微的仰着头,看着坐在水牢外的人,眼神由一开始的爱慕,变成了彻骨的恨。 水牢外放着一张软榻,软榻之上,易君念想是没骨头的人一般倚靠在上面,一手随意的垂下,一手拿着一个酒壶。 在其身边的地下,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的酒壶,整个地牢散发着冲天的酒味儿。 易君念衣裳凌乱,发丝披散,脸色灰败。眼眸微微的眯着,泛着醉意。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,醉生梦死。 自从那****将梦白扔进这水牢之后,自己便也在这水牢安了家一般,不曾走出过这地牢一步。 他就每日这样醉生梦死,看着梦白在水牢中苦苦的挣扎。 梦白撑的累极,忍不住一低头,霎时间冰冷的水便漫了上来,灌入她的口鼻。 “啊!咳咳~” 梦白一个激灵,立马站直了身子,高高的仰着头。她背靠在墙壁角落,双手紧紧的扣住墙壁,才没让自己滑入水中。 她惊天动地咳嗽声似乎惊醒了酒醉的人。 易君念坐起身来,缓缓的抬眸看她。 他的微眯着眼,眸光涣散,显得颓废至极。 “很痛苦吧?”易君念开口,声音沙哑的不像话,早不如曾经的低沉浑厚,淡淡的道:“我现在,比你痛苦一百倍。” 梦白仰着头,垂着眸子去看坐在那的易君念,眼神怨毒。 “恨我?”易君念看向她,嗤笑一声,道:“尽情的恨吧!” 他又仰头倒下,从旁边扒拉过一个酒壶,抬手往嘴里倒。晃了晃,只剩下几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