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县令发苦的脸色这会直接发白了,他无法反驳地低下头。 余微微冷声道:“所以,你作为当地最重要的县令官,什么都没做!” 她回忆起来葛州之前她所听闻的葛州事宜,再结合她到实地所见所闻。 葛州其实是一个很美的地方,这里的天气好,发展也好,近几年有许多非葛州的人口都迁移到了葛州下面的州县定居,葛州的人口有些接近饱和。而正因为葛州的人口数量不断增加,民众又大多是靠土地生活,耕地的人多,耕地的面积自然也多,葛州的自然环境就被破坏了。 恰逢葛州遭遇百年难遇的大旱。 旱灾会导致粮食产量减少,民众的生活很难维持,百姓们流离失所,这正是需要当地县令管理的时刻。 但余微微眸含不耐地看了眼这县令和官老爷。她和沈星汉对了一个眼神,两人想法统一。 当地的官吏与饭桶无异,一个个根本没有一点大局意识,只会不停地催收税款。街边随意报案的都能随意带走到府衙审问。 余微微缓缓道:“强压之下必有反抗,你就没想过民众们为何会如此吗?” 县令一时哑然。被王妃数落是他没想到的。 余微微眉宇间是与沈星汉一样的冷漠神色,声音极冷:“本王妃想,怕是官府不作为,只知压榨,所以民众们无奈之下自发联合起来对抗官府的残暴,这也就有了急报所书,对皇朝公然不敬的情况发生。” 余微微的话显然是责任都在县令! 余微微话锋锐利,县令额角都见汗了,神情也颇为闪躲和憋屈。 余微微还在继续分析,她眼中尽是睿智:“这里的百姓们都是农民,靠土地吃饭,而葛州这个地域又遭遇多年不见的大旱灾,在这个关键时刻,若是当地官员不能妥善处理此事,安抚民众情绪,就会导致农民起义。” 余微微的话锋直指这位当地县令。 县令心里愈发升起苦意,惊慌不已。 而余微微的提问却尖锐起来,她身躯笔直,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。 “你可有在日常生活中告知民众需要储备粮食?” 县令无需说话,他的神态便告知了余微微答案。 “一群酒囊饭袋!” “还有,在发觉旱灾的时候,你作为当地县令在做什么?” 余微微的气势极为凌厉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县令,视线像是有穿透力一般刺入内里,让县令心惊。 但与此同此另一种想法缓缓升起。 被一个女人家呵斥地抬不起头让县令觉得丢人极了,哪怕这个女人身份尊贵是当朝三王妃,他也觉得极为不忿。县令垂下头的眼神逐渐变化。 余微微对县令的反应十分失望,她转头看向沈星汉,轻轻摇了摇头。 沈星汉点头表示明白,他声音极冷:“冯县令,葛州的情形如此严峻,除了紧急上奏的急报,本王没有看见当地的赈灾和救济。” 若说被王妃呵斥是不忿的话,被王爷训斥就是从背后窜上来一股凉气,从头凉到脚,仿佛整个人被冰冻。 冯县令害怕地抖了抖,眼中什么不忿都没了。他立即跪地叩首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余微微眸中沉思,她没再去关注县令的求饶,而是细心思考着,抬眸问道:“葛州区域外有可以容纳大量民众的州县吗?” 沈星汉低眸回忆,片刻后他缓缓道:“葛州与其他州县的距离都不算近,若是大批民众迁移,恐怕会经过难捱的迁移过程。” 余微微立即就皱起了眉。她缓缓低下头,但仍是说道:“即便迁移艰难,但我们也要尽力。旱灾是笼罩住整个葛州的,像如今民众这般跪地求天降雨根本就是看不到成效的方法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