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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退。”

    “不退。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开口。

    站在边上的服务员望着两人，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，一脸为难地望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退。”

    “不退。”顾小一加重语气，朝服务眼挥挥手，重获自由的服务员加快脚步远离灾区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？”黯然垂下眼帘的顾小一假装抹了下眼泪，刚站起身子的苏明辉又重新坐在原位。

    嘴角扯下一丝的微笑，很快被她掩饰下来，等所有的菜系上完之苏明辉很没心情地吃了几口。

    坐在他对面的顾小一和他截然相反，心情愉快地大口吃着，像是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，口齿含糊不清地说着：“抱抱熊是买给我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买给你的……。”才怪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，对面人抢先一步说出口，“我知道你是买给我的。”她害怕从他嘴里说出不是买给她的，她害怕他拒绝关于自己的一切。

    躲在隐蔽位置上的苏明轩和苏珺瑶偷偷地观察着两个人的动静，桌子上除了两杯免费的茶水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，她瞧到到他们桌子上的食物抿了抿嘴，很羡慕地看着两人，苏明轩小声地对她说去洗手间一趟，她无视他的话摆了摆手，眼睛没离开苏明辉那桌子半步，不知道是在看人还是在看桌子上的食物。

    苏明轩走到她看不见的地方，拿起桌子上的菜单点了几样，走到柜台前先结过账才转身去往洗手间。

    苏明轩回来的时候，她还是同一个姿势看向那边。

    “您点的意式面包 、脆面包丁、风干五花肉、马苏里拉芝士、海鲜烩意大利米饭、意式经典提拉米苏。”她盯着服务员放下的食物眼睛直直地勾着 。

    “您是不是送错位置了？”

    服务员很确定地告诉她没有送错，她望着苏明轩。“是你点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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