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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要说民间药膏，脂粉什么的，就是宫里出的东西也有很多表面上看起来一样，实际上被加了料的，不让太医仔细分辨的话根本就分辨不出来。

    王笑却很是镇定的样子：“瓶底有民女专门请人印制的编号和图案，编号可以模仿复制，图案却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懂，绝不会有错，瓶口我用了蜡来封，若是被人打开过再封上，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    皇上点了点头，声音也冷冽了起来：“你倒是聪明，承认是你的就好，贤妃用了你这东西，脸已经不成样子了，你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，就敢送进宫里来给后妃用，好大的胆子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明鉴，这美颜膏里的东西都是可以入药的药材，并无什么伤害人身体的东西，皇上请太医来一验便知。”

    皇上冷哼了一声，他当然早就请太医查验过了，的确没查到什么，这才让人将她带来的。

    若真查到了里边有什么害人的东西，这个时候她早就被押进大牢了，岂容她在这里狡辩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这东西里边没放什么害人的东西，可贤妃是用了你的东西脸才成那样的，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以后朕不想再看到这东西在市面上出现，若是贤妃的脸能治好还好，若是不能治好，你就等着诛九族的大罪吧。”

    王笑慌了一下，一个宫妃的脸被毁了，若是后宫里别的女人做的，兴许皇上还会衡量那个妃子的娘家在前朝有没有势力，再从轻而判。

    可若是她这个民女的话，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，诛九族都是轻的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，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，可是却不敢抬头看一眼皇上的表情，擦一擦额头上的汗珠。

    她努力定下心神：“敢问皇上，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吗，民女这美颜膏不仅宫妃在用，很多我们镇上村上的人都在用，从没有一个人出过问题，会不会是别的原因，贤妃娘娘的脸才出了问题？”

    贤妃不管受不受宠，身份摆在那里，自然早就请太医看过了，只是没有看出是什么原因，也没有治好罢了。

    皇上一脸意味莫名地看着她：“这东西能流进宫里来，听说是刘家带进来的？”

    刘家是皇商，不仅给宫里供着茶叶，也供着药材，要带点这膏子进来，的确不是什么难事，再加上有淑贵妃撑腰，宫里那些人只有巴结的，这么点小事又怎么可能烦到他面前来？

    王笑知道，这是要把刘家也牵扯进来了。

    不管贤妃的脸是个怎么回事儿，光惩治王笑一个来自民间的民女自然没什么意思，能够牵扯到刘家，牵扯到正得宠的淑贵妃，恐怕才是后宫那些女人最喜闻乐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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