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其实,她跟阎晨迟算不上青梅竹马,她大阎晨迟两岁,十二岁认识。阎晨迟十岁给阎崖从外国带回来,对外称是他的儿子,是阎家的长孙。十八岁的孩子有个十岁的儿子,这件事有一段时间成为源城人口中笑柄。 爱屋及乌,长芜对阎晨迟比其他大院的人要亲近点。 如果不是阎崖,长芜怕麻烦的性子,是不会主动去照顾人,阎晨迟跟在她后面玩了三年,然后一声不吭的出国了。 准确说,没有阎崖,她跟本不会记住阎晨迟。 病房里。 医生处理好,擦把虚汗,“少将,病人情绪过于激动,要注意下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麻烦了。” 长芜的礼貌,让医生受惊若宠,谁不知道军中有个女少将,剽悍如虎,谁都不敢惹。暗想,一定要好好治好这个男人,说不定升职有希望了。 阎崖失血过多,陷入昏睡中,俊脸极度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缥缈,随时能了结了。 看得长芜心里疼,不由自主握上他的手。 冰!冷如冰块的触感传入长芜肌肤。 我已经答应帮你了。 为什么还跟自己过不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