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从脚踝以上都在疼。” “严重程度如何,1最轻10最重的话?” “我不太好说,但至少我还没有疼到喊出来,所以我想……4?” “持续了多久?” “一直都在。”格里高利说到这里之后,看着男学生,期待着他能否询问出一些在标准程序之外的属于自己的东西。 “有没有家族病史?”男学生果然提出了自己思考之后想到的问题,但…… “可以当然是可以,但腿疼的家族病史?这可不多见,应该只有骨癌,成骨不全和多发性骨髓瘤,而且病人家里都没有。” 在男学生沉默的时候,之前那名女学生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。“可能是血液病?我们应该可以给他做一个血常规(CBC)和一个D-二聚体检查(检查是否出现纤维蛋白溶解),然后可以再补一个PET扫描……不,我想MRI可能对血管问题有更好的观察能力。” “嗯,可以,”格里高利点头。“然后病人死了,谢谢你们勤恳的验尸。” “啊?”女学生愕然。“可是……不做这些检测的话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啊!” “我们当然能知道他得了什么病,”格里高利说到这里之后叹了一口气。“你们不觉得最简单的方式是看一眼患者的腿吗?” “您没有说——啊,我们也没问啊……”男学生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。 “是啊,”格里高利点了点头。“他的腿上有个伤口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