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-《绝对臣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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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梅时雨看她这副反应,心底的猜测瞬间被证实,他迈步走近,高挑的西装身形借着桌沿而立,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姜浓:“?”

    梅时雨那头过了耳的乌云短发略垂,衬得白皙的脸表情沉重:“这事我不会往外传,话说傅家主车祸到底严重到了哪一步,不会是真跟报纸上说的那样吧?”

    “车祸?”

    姜浓第一次对文字感到如此陌生,清透的秋水眼微微讶异。

    梅时雨也看她,觉得不像是装懵,倒像是对车祸的事概不知情。

    琢磨了会,又懒洋洋地问:“你没看报纸啊?”

    姜浓这几日在傅家老宅养伤,对外界的消息是封闭的,别说报纸了,连手机都被傅青淮给没收了,除了得联系冬至说一下工作事宜,和关心季如琢开始接受治疗,还能碰个十来分钟的。

    其余时间,她都是在翻书,给傅青淮念经书。

    梅时雨也没费口舌,掏出手机在网上搜索了几个关键词,车祸新闻都被撤的一干二净,好在他有法子,随即递给了姜浓。

    毫无心理准备,这篇报道的每个字都刺伤了她眼。

    梅时雨说:“车祸现场照是找不到了,不然可以给你瞧下触目惊心的画面,听记者报道是说……傅家主深夜外出,连随行的秘书司机都没带,可能是车技不佳吧,直接撞护栏上了——”

    姜浓指尖很凉,唇轻声说:“他车技很好。”

    傅青淮的车技在除夕夜时她领教过,而这场车祸发生的时候和路上,正巧与那晚完全吻合,他是在赶来找她时……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旦深入,姜浓又想到这几日在老宅,与他朝夕相处的细节。

    她也不管梅时雨在场听着,握紧了手机边缘说:“难怪夜里他要点檀香,原来是怕我闻见身上带伤,睡前还哄我喝安眠的药,是怕我想跟他亲热么?”

    这声音太细,梅时雨听不太懂:“什么香?”

    姜浓眼睫毛重重的垂了下来,好在没有彻底失态,只是将手机还给梅时雨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梅时雨:“?“

    想接着问来着,却察觉姜浓表情不好惹,话便默默地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这时恰好办公室的门被重新推开,他原是要走,回头一看有个身形矜贵的男人步入进来,整洁干净的袖口露出一小截腕骨,肤色冷冽的白,连握着茶杯的手指都是精致的。

    那只报喜鸟说的没错,即便是带着口罩,都掩饰不住那股神颜的气息。

    梅时雨略眯起眼,只是瞧着跟傅青淮还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他拿回了大白兔奶糖,一边走,一边没忘活跃气氛,跟安静坐着的姜浓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:“姜主播,你对男人的审美哦,还是这么高级。”

    无人配合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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