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我的孩子-《玩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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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裹儿看着李持盈,笑盈盈地说:“哟,没有想到九妹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王画心中腹谤,没有想到才怪,这么急就找上门来,恐怕正因为听了李持盈到了他家中的事后,才来的。

    李持盈有些拘束地站了起来,说道:“见过公主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姐妹二人,应当多多亲近,什么公主啊,难道九妹现也变得俗气了?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?”李裹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持盈的手,牵着她坐了下来。但她却坐王画边上,而且说这句话时,将一家人咬得很重,同时桌子底下,狠狠地掐着王画的大腿。

    王画还不能作声。

    李裹儿又压低声音李持盈耳边说:“你被歹徒绑架的那么多天,歹徒有没有欺负你啊?好象王二郎很霸道哦,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第二个男人。而且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,有一个大美人,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所以二郎从不用正眼愁她一下。”

    幸好她压低了声音,只有王画与李持盈能勉强听到,不然王画就要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了。这个女人不用说,正是指上官小婉。

    李持盈嚅嚅地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奇怪了,这么一个国色天香,而且身份尊贵的大美人落他们手里,难道他们眼睛全瞎了不成?哦,我明白了,现市坊里传言是你父王故意导演这场好戏的。难道这是真的?”

    李持盈没有办法回答。

    李裹儿又说道:“哎,你父王也是,如果不同意这门亲事,直接提出就算了,现大母也不执政了。他有什么顾忌的?为什么要多此一举,掩耳盗铃呢?”

    后这一句声音提高了。

    终于也让大家嗅出来李裹儿过来所带来的火药味。但如果以前,这件事还能含含糊糊过去,可现按照时间,早过了三年之约。这件事的发作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李持盈的沓无音信,这才让李裹坚定了与王画走下去的信心。也因为如此,两个人滑州汴州,感情好得如同油里调着蜜一样。现李持盈不但回来了,还王画第一天回到洛阳就到了他家中,似乎她那个叔父也没有劝阻。这使得李裹儿本来担心的心理,产生了紧张。

    一家人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王画迫不得己,低喝了一声:“裹儿,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将她拉到了书房,不是李裹儿不聪明,主要现妒忌之下,头脑完全失控了。

    王画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二郎,你怕什么,以前你力斗七姓,然后兵发洛阳,又差一点掀翻了我那个有其名无其实的老公公。一个相王就将你害怕了?”

    “裹儿,你说得是事实,可你有没有想过,我以前以弱斗强,是占着一个理儿。但现这门婚约早三年前就行过采纳大礼。就是有可能是相王绑架了小郡主,那又如何?现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,传出去,他这个嫌弃立即就洗清了。而且我以前多次与他不敌,可他不计前嫌,现将女儿依然嫁给我。如果我要推辞,用什么道理?”

    李与李裹儿有了暗中的约定,想办法要完成大婚,可是这件事不能拿出来对人说。那么不用李旦了,武崇训带着一班狐朋狗友,将他家掀翻了,王画都不能吭声。

    “不用说他是皇太弟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。如果我拒绝了,他将我脸打肿了,我都不能还手。”

    王画一直只说利害关系,还有一点,他也不忍心看到李持盈伤心绝望的样子,这是不能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李裹儿终于有些慌乱,她说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王画拉着她的手说:“这才是我的好妻子,遇到这样事情不争风吃醋,不吵不闹,反而首先替我着想。”

    其实李裹儿一进来就象李持盈发难了。但现这种情况,不能责怪她,越责怪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。也不能责怪。人心都是肉长的,上次看到李裹儿刻意与武崇训做出亲近的样子给自己看,自己不同样怒火冲天?

    所以这于其是夸奖,不如说是诱导李裹儿以后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可李裹儿翻了一个白眼,显然她知道王画这个小心眼。

    王画又说道:“但现我确实很困难,当听到这个消息后,我呆了好半天。不过我相信总有办法解决的。但这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。这一次你跟我外出了一趟,也看到了陆家小娘子与安仁理的孽缘,同样也看到了我的学生与阮家小娘子的真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个学生比你好。如果我象阮家小娘子那样嫁了人,还与人同床,恐怕你会气死,不要说会等我那么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王画伸手探进她的裙子,摸着她的胸口。

    李裹儿羞声说道:“无赖,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是摸摸你说这句话时有没有因为撒谎,心跳得厉害。”说完了王画呵呵一笑又说:“不过随你怎么说,反正我对你的心情,你应当知道的。如果你再挑剔,我也没有办法。因为我没有办法做得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吧,但我们现怎么办?”

    王画才正色说道:“这几乎是一个不解之题,不过这时候我需要的是你的帮助。夫妻之间的情义,平常看不出来。但到了关健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不是你一生的伴侣,那就是苦难的时候。所以有人嘲笑露水夫妻是夫妻本来是同命鸟,大难来临各自飞。可人生如同海上的波涛,有时起有时落。落下时困难的时候,需要人帮助的时候,可这时候你的伴侣离你而去,这才是人生大的嘲弄。娶了这样的妻子,或者嫁了这样的丈夫,你只有祈求上苍,你一辈子不要倒霉吧。至少我是不敢保证做到这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这些道理还是李裹儿第一次听到。她呆了一下说道:“二郎,放心我不会做那个生性凉薄的妻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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