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现在去食堂一定是有非常重要且紧急的事情,要让自己过去。 难道说..... 祠堂。 长老们端坐在池塘两侧的古木椅子上,不少的人冷眼旁观着中央跪着笔直的男人。 江悔就跪在祠堂的中央,跪的笔直,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。他的身上带着血红血红色的鞭痕。 看上去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经被鞭子打破了,可以看得清楚里面细腻莹白的肌肤。 薄野黎走进来,眉头一沉,双眸中敛着的是怒意滔天的不悦。 “这是谁做的?站出来,如果不说的话,今天祠堂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许走。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活着出去的。” 薄野黎一开口便是如此的要人姓名不留丝毫的余地,她就是这样杀伐果断,从来都没有听别人的话而心软半步。 她说完蹲下来将身上的披风递给了江悔。 江悔披上披风。 “不妨事,只不过是在座的所有人看不惯我,所以,小惩大诫罢了,他们看不惯我只怕也是看不惯国主和你吧。” 江悔平日里看上去是个清清冷冷的不爱说话,可是,跪在这三言两语便轻易地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个遍。挑拨离间当真做的漂亮。 长老看着这个男人如此说,先是心中一凉,害怕将军真的会出手对付他们所有人。紧接着便是对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恨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