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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哪里难受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这里。”她指了指头。

    “不对，是这里。”又指了下心脏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，我不知道，就是很难受。”这个问题让她开始气恼，搭在霍行止手臂上那只手无意识抓紧，指甲在他的肉上陷了下去。

    霍行止抱紧了她:“没关系的，不知道就不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情绪似乎有些缓和，但紧接着，她又一下坐了起来:“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啊！”

    她想跟他描述一下那种感觉，但想了想还是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懂的。”

    霍行止喉间溢出一抹苦涩，没错，他有他的心疼和难过，但却永远没有办法对她的情绪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他再是痛苦，也没办法分担她的哪怕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想这些了，闭上眼睛，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哄哄我，还像小时候那样，唱歌给我听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TWinkle, tWinkle, little Star，HOW I WOnder What yOU are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秦时过来检查陆苒的身体恢复情况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烧是退了，药记得按时吃，等到下午我再给她挂一次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霍行止露在外面的手臂上:“你的胳膊的伤用不用处理一下？”

    霍行止也低头看了一眼:“不用了，都已经结痂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搞的？”秦时问他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床上，在秦时提到他手臂上的伤后就开始假寐的陆苒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下手还怪狠的。”秦时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，别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赖。”

    霍行止笑:“那要不要拿你的指甲来比一比？”

    小丫头不光是下手狠，还无赖的紧。

    陆苒转过身来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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