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此事无需你同意。” 一股强大的无力感将轩辕瑾舟笼罩,他想与宁戚说说此事。 结果他依旧没办法靠近宁戚。 便只能去找了嘉禾。 嘉禾最近一直在努力修炼,有姐给她的灵石,她灵力涨的嗖嗖的。 如今再用御风术,她已经不可能撞墙上了。 听了大哥的抱怨,嘉禾心里为难:“大哥,父亲的事情,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好插手。” 而且爹娘也没许诺过不纳妾的誓言,又是母亲先离开的。 这件事上嘉禾不心疼母亲。 轩辕瑾舟不满:“这事母亲知道了得多伤心,母亲以前那么疼你,你居然一点不在乎吗?” “我……” “哼!”轩辕瑾舟气的甩袖就走。 纳妾的事情没有多繁琐,没几日李慧就过门了。 府上准备了宴会,不过纳妾的宴会不可能太隆重。 大多数人家便是贵妾的宴会也只是自家准备两桌,轩辕琛却是将宴会比照娶个底门续弦的规格来的。 这样的事情在京中还是头一遭,几乎明晃晃的告诉众人白凤兰这个当家主母不作数了,将来国公府的女主人换了个人。 李慧是妾室的身份,却行主母之权。 此举还是有挺多人非议的,轩辕琛也被参了内宅混乱,说他宠妾灭妻。 但像白凤兰那样抛下丈夫和子女跟着侄女跑了的京中也没有。 因此也有不少人为轩辕琛说话。 有些个话说的比较难听,说白凤兰依附着镇国公还那般任性矫情,她哪里来的底气觉得家中男人该一直容忍她,如今都是她活该。 还说镇国公没将她休了已经仁至义尽。 南诏在婚姻上遵从着七出三不去,白凤兰的恶疾犯了七出。 她虽然符合三不去的前贫贱后富贵,然而恶疾是比较严重的罪,不在三不去之列。 恶疾不是说生病了就会被休,无法与丈夫一起祭祀的才算是犯了恶疾。 而且也得是常年无法陪同祭祀才算,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下降,儿子儿媳已经可以参与祭祀了,这种自然不会算在恶疾之中。 白凤兰从前那身体,很明显已经犯了恶疾。 不过规矩是规矩,权利是权利,当初轩辕琛不愿休妻,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。 如今他要给妾室正妻的权利,也同样如此。 朝廷上几本弹劾算什么,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。 外头的风言风语白凤兰也听见了,有人说她自作自受之类的话也传入了她耳中。 她捏着帕子簌簌落泪:“听闻那妾室是朝中女官,她模样生的如何?” “不如和。”轩辕瑾舟满心怨念:“容貌远不及母亲,只是装的端庄模样很能哄骗人。” 装的端庄模样也是端庄,换句话说就是对方瞧着有大妇风范。 白凤兰更痛苦,迟疑了很久才问道:“你父亲昨夜宿在她房中吗?” 这话问儿子实在不妥,可白凤兰又实在想知道。 轩辕瑾舟顿了下:“此事我也不知,我昨夜宿在别院。” 他也有自己的私人别院。 白凤兰想自己待着,就让儿子下去了。 “燕儿,难道我真的是自作自受吗?”白凤兰恍惚,心中早就后悔不已。 燕儿自然是向着主子,立即道:“男人变心,怎么能怪夫人?您只是想给表小姐寻个好归宿,处理好此事便会归家,国公爷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,指不定早就动了纳妾的心思。” 白凤兰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说服。 她想给侄女寻个好归宿,可如今好归宿没有寻到,白宁熙被关在国师府。 自己的家,也家不像家了。 就连当初她带出来的百来个护卫如今也都回了国公府,留在别院的就剩下几个。 她说是国公夫人,可却更像是被休戚打发出来的弃妇。 白凤兰想回家去,但当初走的果断,如今自己巴巴的跑回去,也实在屈辱。 她指着轩辕琛来接她呢,只是轩辕琛那边完全没考虑过这茬。 白凤兰便让人去找了宁戚。 她希望女儿能给自己带个话,只要丈夫知道她的心思,以他的性子会给她这个台阶下的。 结果下人去仕学门口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轩辕宁戚。 不仅没有轩辕宁戚,连嘉禾都没瞧见。 因为两姑娘今天没去仕学啊。 她们都跑宫里看皇上审案子去了。 嗯,皇上今日亲自审了一桩案子。 不是楚州的贪墨案,这事儿大理寺还在秘密调查线索,收集证据。 皇上审的苗满仓。 苗满仓是皇商,能称为皇商那必然与朝廷有点关系。 南诏皇商的主要业务就是将南召朝廷的一些东西往外卖。 朝廷也有自己的生意,皇商有时候需要为朝廷采购商品,也得负责将朝廷的商品往外卖。 往外卖东西才是皇商收入的大头,与皇商对接的基本就是户部。 所以皇商也算半个朝廷的人。 既然是朝廷的人,那朝廷有事自然会找他。 可苗家的人,苗满仓被关起来了,他的两个儿子又躲在道观之中。 人家朝廷官员有事情传唤,结果人来不了,还得官员亲自跑道观去找人。 他们好歹是朝廷命官,结果见一个商人还得爬山,多大脸啊苗家? 这种事情别说几次,只一次就很让人生气了。 于是户部有人上奏想要另外选个皇商,如今这个实在是太不靠谱。 皇上不想随便换人,这么多年了苗皇商干得也不错,就算有事情办到不妥,不是什么严重的大错就给个改过的机会呗。 能用就继续用着,用习惯的人总比来个新的好,一切都得重新磨合。 好奇之下皇上一打听,才得知苗满仓被京兆府给扣押了。 而且,还是宁戚亲自把人提溜去京兆府的。 那皇上就很好奇这苗满仓到底干什么事情,找人了解了一下后,差点没把他气死! 这会儿朝堂上,苗家所有人都在。 苗满仓前妻生的两儿子和他们的五个孩子。 出嫁了的那位侍郎夫人。 还有苗瑾的妻子,三十五岁却操劳的如同五十三岁的老妇。 苗瑾的长子已经病故,次女十四岁,脸色蜡黄,个子矮小。 幼子七岁,比他姐还要营养不良,瘦小的像只猴儿似的。 其实这孩子原本也没有这么凄惨,只是大哥为了给自己出头被打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