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三十九章 情煞不知时-《人间妃子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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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冰凉的触感却又时刻提醒我趴在我胸口的这人是谁,越王爷的那双眼睛我第一眼见了就流了泪,我不晓得为什么会流泪,但是我感觉他的那双眼睛就是一把钥匙,我那埋藏尘封已久,早已被我抛弃的记忆啊,跟他的眼睛拴在了一处。

    命运使然。

    事关命,由于运,我不深究,我也不反抗。

    我服从地跟从他的指引,轻易地解开了他面具上的扣锁,那面具不沉,轻巧地砸在了我的胸口上,却被王爷暴躁地丢到了一旁,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响动。

    他的脸,没了面具的阻碍,直接就贴在了我的脸上,肌肤对着肌肤,眼睛贴着眼睛,唇也紧靠着唇,如交(和谐)合的雌雄蛇一般曲折而绕不可分割,他纠缠了一会儿,便又撤了,松开了禁锢在我身上强有力的男性的力道,缓缓坐起,唇又贴到了我的耳边。

    “垂珠,”他的唇冰凉,气息却火热,像是被寒冰裹着的利箭一下把我射穿,“你杀了我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呢喃的声音,沙哑的声音,融合而成像是魔鬼的诱惑,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,上齿咬紧了下唇,说不出,甚至吐不出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我眼里头已经盛满了泪,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怒的,实在丢人。

    他在我耳朵边上声音温柔,此刻却话锋一遍,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那些见过你,碰过你,谈论你,念着你的人,我每日每夜,无时无刻不在恨着怨着,我恨不得挖出他们的眼睛,砍了他们的手,拔了他们的舌头,再撕碎他们的灵魂,我怨得死上天不公,我怨得死天人永隔,我怨得死百世千转生生不灭的因果轮回,我恨我怨,我获罪于天我便站着仰面受刑,多少罪过多少责罚我都扛得起受得住,”他又把声音软了下来,像是迷路的八岁小孩,带着卑微带着祈求只喃喃说道,“但是你不行,垂珠,你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行,”他细细密密地吻着,“百代千世你都是我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垂珠,你是天上地下最尊贵最漂亮的女子,你怎么能受到一丝危险?”

    我俩的衣衫都已散乱,你的贴着我的,我的就是你的。

    呼吸如潮涌江海,湍急不息。

    “我活不了的,垂珠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冰凉如三九天铁栏的手,怎么能撩(和谐)拨出一团火热的。

    我腹下被他贴得痒,摸得痒,晃荡的指尖擦过裸(和谐)露在外的皮肤,这阵的痒意似乎能钻进去,穿过了皮肤游上胸腔,像是跟芦苇毛,一点点蹭着我一点都没防备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垂珠......”他又在我耳边说话,呢喃不清,“我活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心脏传出了忍受不住的痒意,又回溯重游,再又挪到了胸腔。冰凉,火热,冷热相替,却又共享了温度,像是一摊打散了的泥巴,你侬我侬,胡乱捏来捏去。

    你不懂,我不懂,前来后去,又是后来前去。到最后,捏成了一个你,捏成了一个我,我身体里头有个你,你身体里头住了个我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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