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,红甜。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你定比西施更不负重望。我等你回来的那一天,我还要带你泛舟滇池,到时候,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再分开。” “只怕到时,我容颜老去,你再也无法找回如今的感觉了。” “不会的,红甜。你的付出我定不负!” 昨天晚上在昆明的最后一夜,红甜和吴应麟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,说着情真意切的话语。那一幕幕,在红甜和吴应麟的脑海里反复回荡。 送红甜去阿瓦的吴应麟心情也不好受。他是那么的爱红甜,当顺治皇帝驾崩的时候,吴应麟高兴的认为红甜这一生都属于他。而如今,他要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异国的一个暴君。这叫他情何以堪? 这就样心事重重的走到了阿瓦,一路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多少话语。直到送红甜进入缅宫的前一夜,这对痴情鸳鸯才终于不顾一切的拥在了一个床上,缠绵不尽的爱了整整一夜。 “让我再爱你一夜,明rì我就成为莽白的妃子了。” “好。在你的柔情面前,我也不顾父亲的叮嘱了,他不让我们…” ”我明白。进王宫以前,我会服药恢复完璧。”红甜捂住吴应麟的嘴. 红烛吹灭,翻江倒海,只怕天会亮,一夜无眠! 当天明以后,吴应麟恋恋不舍的送红甜进入缅宫见莽白。当红甜出现在王宫大殿的那一刻,整个大殿也黯然失sè。她的光彩照人,倾世美貌,犹如天仙一样,将莽白彻底俘虏。 “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?她真是西瓜所生?本王真是三生有幸啊,竟然得到了仙女!吴世子,回去禀告平西王,本王对他感激涕零,愿和平西王尽弃前嫌,荣辱与共!”莽白神魂颠倒,喜不自禁,sè迷迷的看着红甜,醉醺醺般的对吴应麟说道。 坐在莽白身边的王后气得浑身发抖,她已经感到,红甜女来者不善,自己在宫中的rì子要不好过了。有吴三桂撑腰的红甜女,可不是那些败倒在王后脚下的王妃可以相提并论的。 “唉,早知道吴三桂会送红甜女,当初就该建议国王迁都再战,绝不该极力主张将朱由榔交给吴三桂。”王后肠子都悔青了。 见到莽白贪婪的看着红甜,吴应麟和缅甸王后一样吃醋。但是还是装作气定神闲的说道:“正是正是,家父感激缅王交出朱由榔,故将红甜义妹送与缅王。希望云南和缅甸共同进退,互相扶持,同享安康。” “哈哈哈,好好好。平西王送来的这个礼物,可是比云南的边境部族要珍贵的多,本王甚喜!本王甚喜啊!”莽白已经乐到极点,全然不顾王后的感受。 “国王陛下,红甜有幸侍奉陛下,是红甜的福气。义父和世子对红甜有知遇之恩,红甜自当不辱使命,让陛下感受到义父的良好用心。”红甜突然开口,表情则是强颜欢笑。 “太好了!你的声音也是这般的悦耳。乍一听来,恍如天人仙音。本王立刻封你为红甜贵妃,让你成为缅甸最尊贵的王妃!”莽白迫不及待,干脆走到红甜的身边,贪婪的拉起了红甜的嫩手。 王后气的浑身颤抖,眼光锋利的看着红甜,誓要给红甜颜sè看看。吴应麟心情复杂,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只好和莽白还有红甜告别,在红甜的万千不舍的眼神注视下,他狠下心来离开大殿。 红甜坚强的没有掉泪,她的心在滴血。这一别,再见是何时? 一六六二年三月,清廷以擒获永历帝朱由榔诏告天下,诏书中说:“念永历既获,大勋克集。士卒免征戍之苦,兆姓省挽输之劳。疆围从此奠安,闾阖获宁干止。是用诏告天下,以慰群情。”同意就地处死朱由榔。吴三桂因擒获朱由榔有功,进封为亲王。 吴三桂成为亲王,自然要把清廷交代的事情办好。那就是杀掉朱由榔等人。四月十二,吴三桂决定将朱由榔及其眷属二十五人押到昆明篦子坡执行绞刑。那天,天降大雨,山川同悲。朱由榔和太后,皇后,太子被关在槛车里。一点一点的接近他们死亡的地点,那就是昆明郊区的篦子坡。 王皇后和马太后被关在一个槛车里。婆媳俩想着就这样屈辱而死,心实不甘。王皇后说:“母后,与其受辱而死,不如悲壮而死。与其死在吴三桂刀下,不如自行了断。”马太后点点头道:“与其看着我儿与我孙惨死,不如我们先走一步。”就这样两人在槛车中自相扼喉而死。壮哉!烈女皇后。 永历帝朱由榔和太子朱慈炫被关在另外一个槛车里。朱由榔默默无语,走向生命的终点。刚满十四岁的太子朱慈炫喷发着自己的悲愤。他痛骂道:“黠贼,我朝何负于汝,我父子何负于汝,乃至此耶?!”一路上骂个不停。 第(3/3)页